您的位置:首页 > 其它

转载:血沃河山(二十一)——仁安羌大捷

2016-01-25 11:45 295 查看
血沃河山(二十一)——仁安羌大捷
用户名:半池荷水
  孤灯里,小窗畔,读一篇《南方都市报》孙立人将军在广州为新一军树碑立传立的纪念碑、牌坊、东纪功亭先是在文革残遭浩劫,现又被制造出噪音污水的市场包围在其中,淹没在周边密集的高楼大厦和道路分割中,心灵里总会泛起一丝丝、一丝丝冷入骨髓的悸痛。当岁月的清风摇碎了血色记忆的影子,在灯红酒绿的歌舞升平占据了和平鸽自由翱翔生活的今天,是否还有人记得67年前用累累白骨铺就的滇缅抗战援华物质之道路,绵延在滇缅之间苍茫森林之中,用鲜血和泪水写就了今天繁荣昌盛?那若隐若现滇缅抗战之路,于战火纷飞中那用热血和青春营造的温馨岁月早已不复寻觅,被一个侵蚀人性良知的民族所遗忘。
  洛阳发生的革命公墓被开发商推土机推平,广州的新一军印缅抗日阵亡将士公墓被分割得支离破碎也就不足为怪了。
  当步入富富有余的社会,还会有几人记得“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那远涉异国他乡的中国远征军,征战沙场卫国杀敌的悲壮史?还会有几人会记得在华夏泛黄的书笺里写下了孙立人、戴安澜、凌则民等将军和日寇浴血奋战的血泪史?还有那战死沧莽异乡的数万中华好儿郎何处才是是他们的灵魂安息之地?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些为了我华夏的家国免遭生灵凃炭而浴血沙场的国军英魂,长期遭到冷落和隐匿在岁月的尘埃中,找不到他们的坟,找不到他们的纪念碑,找不到他们的灵位。
  而在日本,不仅有一个靖国社为战死侵略他国的灵魂招度,还在缅甸等国家为那么些战死的军人建起了日军阵亡将士公墓,甚至给阵亡的战马都树立了纪念碑。可我们这些长眠于边陲之外英灵公墓在哪里?为国家和民族而战的民族香魂的靖国社又在哪里?看看我们的民族,看看我们的国家,有几人会去关心国军忠骨掩埋之地?不仅让为了祖国和人民牺牲的将士们骸骨散落天涯,而且还遭受国人长期异眼相看和肆虐涂毁,此等奇耻大辱岂是我们这个深受浩瀚儒家文明熏陶的民族所为?
  我想说,一个冷血无情的民族,是一个充满悲剧的民族;我敢说,一个数典忘祖的民族,是一个没有希望的民族。
  带着纷乱而凄冷的心绪,带着岁月摇不碎梦中的牵扯,绻在一弯冷月下的练华里,我透过缓缓倒退的记忆时空,来到了67年前华夏儿女胸怀不灭的信仰,编织着以血肉之躯抗击倭寇瑰丽的梦想,新38师在仁安羌大破日军第33师团的古战场,任凭相思的灵魂锁不住泪水,对在枪林弹雨中面无惧色英雄的敬仰,把苦水当成一壶美酒,祭奠在此役以一团800之众,击败日军一个师团而长眠于此地那204人青春洒热血的英灵,心弦颤抖,沉醉千古。
  汉唐宫中那一轮春月,阅不尽由一群税警团改编而成新三十八师那知耻近勇以战死为荣的强悍民族军魂,阅不尽呵,手持简陋武器而秉承了湘军的义勇忠诚那冲锋陷阵的不怕死的精神。
  当新38师首次出国,风餐露宿来到苍莽的异乡缅甸,接到上级的命令去解救在仁安羌被围困的英军第1师。来不及休整,来不及集合全师的兵力,孙立人将军只得命令刘放吾113团十万火急前往救援。寻梦芳华万古,染透黄土悲情。就是这样一支800人的国民革命军,以日军常用的迂回包抄还其人之道,在英军重炮火力的配合下,兵分三路向平墙河北岸阵地的日军的正面和两翼发起攻击。不到12个小时,刘放吾113团的三个营头顶着日军飞机的轰炸,脚踩着150mm榴弹炮发射出炸裂的弹片,以斗志昂扬的必胜信念,一顿猛冲猛打,就将日酋赶出了平墙河北岸阵地。
  面对平墙河南岸敌人居高临下的火力,新38师师长孙立人将军并没有理睬英军将领史高特要求从正面强攻的方案,一面让刘放吾团长以一部牵制河对面火力点强的日军,兵分两路从上下游偷渡过河,向日军火力点弱的两翼包抄过去,一面安慰被日军包围的英军,以免失去绝望如在新加坡8万英军被3万日军缴械投降的悲剧重演。
  1942年4月19日拂晓,在英军坦克火炮的延伸下,刘放吾团全线出击,前赴后继,勇往直前,与敌硬碰硬地撕杀,展开近身拼刺刀,与7000英军内外夹击,将33师团打得丢盔弃甲。仅激战三小时,就将敌人打得溃不成军,败退而走,克复了仁安羌油田。终将被日军俘虏的英军战车、美传教士和新闻记者五百余人解除险境,并夺回被敌人抢去的英方辎重汽车一百多辆。英军第1师的7000余官兵在国民革命军800壮士的掩护下,从左翼向平墙河北岸安全撤出。被日军围困三天三夜的英军如从人间炼狱脱险般露出了阳光的笑容,流着九死一生的泪水,抱着我军将士欢呼着“中国万岁!”
  孙立人将军于贵州都匀练兵三年,终在入缅后不到2个月于仁安羌一战施展锐利,凭借简陋装备和三湘子弟坚不可摧的士气,让不可一世的日军第33师团狼狈而逃,让对中国军队要靠英军补给武器弹药,而深怀偏见的英军总司令亚历山大将军低下高昂的头颅。
  仁安羌战役,是自清朝乾隆十大武功以来,中国军队对异国外敌首次获得的胜仗。历史,就如一出滑稽可笑的传说。当道光1842年被英军首次打开国门以来,和咸丰1860年英法联军火烧我祖国的文化明珠--圆明园,世隔100年后,却要在我华夏天朝昔日的属国今日的英国殖民地,以寡击众日军的3万人解救7000名英军,除了盟军刮目相看外,我总是心存难言的辛酸情结。
  当世情冷暖的考验着日军铁骑的四方蹂躏,我华夏民族总是让自身的心灵承受住战火洗礼的岁月寂寒,以一缕温柔的阳光普照着严冬的风霜雨雪,给予他国温暖了残酷的岁月,以得报怨开拓着无悔人生。
  然,在仁安羌大捷破纸迎风的闪烁烛光里,当那么些金戈铁马过后雁过留声的情愁往事已渐行渐远时,我眼帘里依然飘浮着数万中国远征军魂魄无处可安定的影子,似乎在声声呼唤着我们今天崛起的华夏家国,为他们在异国他乡建一座天堂之路不再遭受风吹雨打、不再飘泊不定的永久庙堂......
内容来自用户分享和网络整理,不保证内容的准确性,如有侵权内容,可联系管理员处理 点击这里给我发消息
标签: